第217章：懲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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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張氏一僵，被柳依依看得心裏發虛，她扭頭看向田氏，推了推她：“快發誓，是你跟娘說的，小產都是因為她。”
田氏嘴唇抖了抖，聽到‘山神’時她手指便忍不住緊緊握住，沒想到顧張氏會突然推她，身形踉蹌了下。穩住身影，低頭不發一言。
顧張氏臉色難看，柳依依冷笑：“怎麽，不敢？”
“我有什麽不敢的？”顧張氏被激，擡高聲音反駁，仿佛聲音大底氣便足些。
柳依依笑：“是嗎，那你發誓吧！”她頓了頓，看向田氏，“還有你，你們娘兩一起發誓。”
顧張氏臉色難看，柳依依這般鎮定的反應讓她預料不及，她扭頭催促田氏：“你快發誓，你不是怨恨她害你小產嗎？她都敢發誓，你怕什麽。”
田氏咬了咬唇，想著失去的孩子，想著柳依依如今風光而她落魄的模樣，猛地擡起頭：“好，我發誓……”
“等等，”柳依依盯著她的眼睛，“以山神的名義的發誓。”
田氏身體一抖，為什麽非要提山神，難道她真是山神使者？田氏閃過一絲慌亂，不過想著這時若是不發誓，就明擺著心虛，她今天就白這麽一趟了。
“我……我向山神發誓，如果我汙蔑墨大家的，便……不得好死。”田氏手指緊緊地握著，手心隱隱發出痛感，也只有這樣，她才有勇氣將這句話說完。
“真的發誓了！”
“這到底誰說的真話？”
“總有一方說的是假話吧！膽子可真大，真不怕死啊！”
客人們一陣轟然，原以為柳依依敢發誓，定是清白的，哪知道田氏也發誓了。
柳依依唇角的一勾，看向顧張氏：“你呢？”
顧張氏原本心虛，不過見田氏發了誓，心裏就安穩起來，我呸，原本荷花村的人都說賠錢貨小產和柳依依沒關系，她還以為真的沒關系，平時一直提是想占些便宜。
賠錢貨都敢發誓，看來她沒有騙她，顧張氏登時有底氣起來，大聲發了誓，然後略有些得意的看著柳依依：“怎麽樣，我們可是清清白白的，不怕！你這個害人精，我倒是看你會如何下場，你以為發誓是兒戲？”
柳依依皺皺眉，露出為難的神色：“唉，那事真的和我沒關系，不過你們既然連毒誓也發，想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，我到底還要做生意，你說說，要怎麽樣今後才不來鬧事。”
“我們可沒鬧事，”顧張氏一臉喜意，倒是還記得反駁一句，她眼睛一轉，“孩子丟了你們也辦法還，瞧瞧我女兒這副模樣，賠十兩……不，十五兩銀子，給她好好補補身子。”
柳依依道：“你等等，我去拿銀子。”
顧張氏喜滋滋的點頭，還不忘跟客人說：“你們看，現在心虛了吧！”
有些客人見柳依依妥協，也忍不住應和，也有些客人想著柳依依的話，認為她拿連毒誓都敢發的母子二人沒法，只能拿銀子息事寧人。
柳依依去了臥室，很快就回來了，手裏還拿著十兩、五兩各兩錠銀子，顧張氏看得眼睛發直，忍不住朝柳依依迎了過去，伸手道：“給我。”
柳依依卻一縮手，臉色嚴肅地道：“舉頭三尺有神明，你們今日為了十五兩敢隨意發毒誓，若是出了事，也是你們貪心不足。”
顧張氏被唬了下，田氏想著柳依依的身份，臉色發白。
顧張氏視線晃過那白花花的銀子，登時什麽都不怕了，伸手去搶：“我說的都是事實，我才不……啊……”
她剛剛挨著柳依依的手，正要說‘不怕’，突然一道黑影不知從何處飛來，幻影般的沖到她臉上，眨眼間就見她的臉啄了好幾下，血流了滿臉。
下一刻，她旁邊的田氏也發出淒厲地叫喊，捂著臉大叫。
“怎麽回事！”
“天啊，什麽東西！”
客人驚喝，然而定神看去時，那黑影已經已經飛出門，沒影了。
“你做了什麽！”顧張氏左手捂臉，右手指著柳依依大聲質問，眼裏滿是驚嚇。
柳依依一臉驚慌的後退，衣服被嚇道的樣子，喃喃道：“山神……”然後呆呆地指著顧張氏的臉，“你的臉……”
顧張氏滿手都是血，心裏又驚又懼。
柳依依的話提醒了看客，有人恍然道：“我瞧著剛剛那黑影像是鳥，她們剛剛發誓，該不是山神的懲罰吧！”
“肯定是，你們看，她們臉上的傷口一模一樣，額頭，兩臉頰、下巴，都是整齊的四個窟窿。”
血流到眼睛，兩人抹著眼睛，讓看客將她們臉上的傷口看的清清楚楚，這樣整齊而奇特的傷口，登時讓看客們一臉驚嘆，外院的客人聽到這裏也忍不住跑到門口旁觀。
田氏身體原本就弱，這會兒簡直被嚇得肝膽俱裂，墨大家的真的是神使！腳一軟，便跪倒在地。
顧張氏反應過來，連忙跪到地上，不停的磕頭：“我錯了，我錯了，我再也不敢胡亂發誓了，”她說著想到什麽，憤恨地推著田氏，“你個小賤人，你居然敢騙老娘，你不是說是她害你小產的嗎？你看老娘我不打死你。”
她邊說邊揪著田氏的胳膊。
田氏身子猛地一縮，疼痛讓她從驚駭中回神，突然用力揮開顧張氏的手，癲笑道：“你怪我？要不是你想要銀子，你會為我出頭？今日若不是為了讓別人相信你的話，你會特意去找我？”
她說著，臉色突然猙獰起來：“哈哈哈，你打死我？你別忘了你也發了誓，我們一起死 ！”
柳依依道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們：“這會兒說真話了，是不是太晚了？雖然我心裏氣憤，但你們會得到應有的懲罰，而我沒有損失，你們走吧！”
田氏眼睛微張，想到什麽，突然膝行到柳依依面前，想要抱住她的腿，秦墨將柳依依拉到身後，她一把抓住了秦墨的衣擺。
“求求你救救我，我還年輕，我還不想死。”她是神使，她一定有辦法。
柳依依皺了皺眉，她並不想村裏之外的人以為她是神使，村裏的人這般以為會給她帶來便利，而外人知道，那會給她帶來麻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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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什麽不敢的？”顧張氏被激，擡高聲音反駁，仿佛聲音大底氣便足些。
柳依依笑：“是嗎，那你發誓吧！”她頓了頓，看向田氏，“還有你，你們娘兩一起發誓。”
顧張氏臉色難看，柳依依這般鎮定的反應讓她預料不及，她扭頭催促田氏：“你快發誓，你不是怨恨她害你小產嗎？她都敢發誓，你怕什麽。”
田氏咬了咬唇，想著失去的孩子，想著柳依依如今風光而她落魄的模樣，猛地擡起頭：“好，我發誓……”
“等等，”柳依依盯著她的眼睛，“以山神的名義的發誓。”
田氏身體一抖，為什麽非要提山神，難道她真是山神使者？田氏閃過一絲慌亂，不過想著這時若是不發誓，就明擺著心虛，她今天就白這麽一趟了。
“我……我向山神發誓，如果我汙蔑墨大家的，便……不得好死。”田氏手指緊緊地握著，手心隱隱發出痛感，也只有這樣，她才有勇氣將這句話說完。
“真的發誓了！”
“這到底誰說的真話？”
“總有一方說的是假話吧！膽子可真大，真不怕死啊！”
客人們一陣轟然，原以為柳依依敢發誓，定是清白的，哪知道田氏也發誓了。
柳依依唇角的一勾，看向顧張氏：“你呢？”
顧張氏原本心虛，不過見田氏發了誓，心裏就安穩起來，我呸，原本荷花村的人都說賠錢貨小產和柳依依沒關系，她還以為真的沒關系，平時一直提是想占些便宜。
賠錢貨都敢發誓，看來她沒有騙她，顧張氏登時有底氣起來，大聲發了誓，然後略有些得意的看著柳依依：“怎麽樣，我們可是清清白白的，不怕！你這個害人精，我倒是看你會如何下場，你以為發誓是兒戲？”
柳依依皺皺眉，露出為難的神色：“唉，那事真的和我沒關系，不過你們既然連毒誓也發，想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，我到底還要做生意，你說說，要怎麽樣今後才不來鬧事。”
“我們可沒鬧事，”顧張氏一臉喜意，倒是還記得反駁一句，她眼睛一轉，“孩子丟了你們也辦法還，瞧瞧我女兒這副模樣，賠十兩……不，十五兩銀子，給她好好補補身子。”
柳依依道：“你等等，我去拿銀子。”
顧張氏喜滋滋的點頭，還不忘跟客人說：“你們看，現在心虛了吧！”
有些客人見柳依依妥協，也忍不住應和，也有些客人想著柳依依的話，認為她拿連毒誓都敢發的母子二人沒法，只能拿銀子息事寧人。
柳依依去了臥室，很快就回來了，手裏還拿著十兩、五兩各兩錠銀子，顧張氏看得眼睛發直，忍不住朝柳依依迎了過去，伸手道：“給我。”
柳依依卻一縮手，臉色嚴肅地道：“舉頭三尺有神明，你們今日為了十五兩敢隨意發毒誓，若是出了事，也是你們貪心不足。”
顧張氏被唬了下，田氏想著柳依依的身份，臉色發白。
顧張氏視線晃過那白花花的銀子，登時什麽都不怕了，伸手去搶：“我說的都是事實，我才不……啊……”
她剛剛挨著柳依依的手，正要說‘不怕’，突然一道黑影不知從何處飛來，幻影般的沖到她臉上，眨眼間就見她的臉啄了好幾下，血流了滿臉。
下一刻，她旁邊的田氏也發出淒厲地叫喊，捂著臉大叫。
“怎麽回事！”
“天啊，什麽東西！”
客人驚喝，然而定神看去時，那黑影已經已經飛出門，沒影了。
“你做了什麽！”顧張氏左手捂臉，右手指著柳依依大聲質問，眼裏滿是驚嚇。
柳依依一臉驚慌的後退，衣服被嚇道的樣子，喃喃道：“山神……”然後呆呆地指著顧張氏的臉，“你的臉……”
顧張氏滿手都是血，心裏又驚又懼。
柳依依的話提醒了看客，有人恍然道：“我瞧著剛剛那黑影像是鳥，她們剛剛發誓，該不是山神的懲罰吧！”
“肯定是，你們看，她們臉上的傷口一模一樣，額頭，兩臉頰、下巴，都是整齊的四個窟窿。”
血流到眼睛，兩人抹著眼睛，讓看客將她們臉上的傷口看的清清楚楚，這樣整齊而奇特的傷口，登時讓看客們一臉驚嘆，外院的客人聽到這裏也忍不住跑到門口旁觀。
田氏身體原本就弱，這會兒簡直被嚇得肝膽俱裂，墨大家的真的是神使！腳一軟，便跪倒在地。
顧張氏反應過來，連忙跪到地上，不停的磕頭：“我錯了，我錯了，我再也不敢胡亂發誓了，”她說著想到什麽，憤恨地推著田氏，“你個小賤人，你居然敢騙老娘，你不是說是她害你小產的嗎？你看老娘我不打死你。”
她邊說邊揪著田氏的胳膊。
田氏身子猛地一縮，疼痛讓她從驚駭中回神，突然用力揮開顧張氏的手，癲笑道：“你怪我？要不是你想要銀子，你會為我出頭？今日若不是為了讓別人相信你的話，你會特意去找我？”
她說著，臉色突然猙獰起來：“哈哈哈，你打死我？你別忘了你也發了誓，我們一起死 ！”
柳依依道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們：“這會兒說真話了，是不是太晚了？雖然我心裏氣憤，但你們會得到應有的懲罰，而我沒有損失，你們走吧！”
田氏眼睛微張，想到什麽，突然膝行到柳依依面前，想要抱住她的腿，秦墨將柳依依拉到身後，她一把抓住了秦墨的衣擺。
“求求你救救我，我還年輕，我還不想死。”她是神使，她一定有辦法。
柳依依皺了皺眉，她並不想村裏之外的人以為她是神使，村裏的人這般以為會給她帶來便利，而外人知道，那會給她帶來麻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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